一晃经年,似乎我被王盟勒着脖子在宾馆楼道里拖行还是昨天的事。

王盟有些狼狈,见我看他就对着我就冷笑——他冷笑起来和吴邪有几分相似,“你怎么不怕他死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你来就是怕吴邪死在这儿吧。”

“你不想他再追着张起灵的背影跑了,但你又知道他不等到结局不会死心,所以你甚至安排了一个伙计假扮成张起灵。”

我叹气,“你想断了他的执念。但是又是什么东西让你追着吴邪的背影到这儿来了?”

王盟的表情已经逐渐失去了原本的气势,这种对话一旦从内心里承认就难免一退再退。

“……我没有怕他死了,”王盟负隅顽抗,“我巴不得他死了,他死了才好……”

“知道了,王怨妇,”我拍了拍他的脸,“说这些没有意义,你我都清楚现在没人能阻止吴邪。”

我给他嘴里塞了一根烟,点上,“而且你也是当了老板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委屈巴巴的,怕他不给你工资么?”

第二天,吴邪等人撤出后重新制定了计划,决定兵分两路,从水下和路上同时向目的地进发。

我跟着解雨臣,心情非常的平静,甚至有点暑假郊游的轻松感。

“地瓜地瓜,”通讯器响了起来,“我是土豆。”

我接起来,“地瓜收到,土豆请说。”

吴邪道:“我现在已经在地下了,估计很快会没信号。”

当时我们两个都没感觉有什么不合适,就像平时煲电话粥的时候要准备工作了,双方腻歪一下打打气什么的。

我就非常顺口地道:“OK,注意安全,记得想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