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我说,“不是老子吹,丫头失忆的时候也为老子现在的容颜所倾倒。”

“还出水芙蓉呐?我看你答应阿莫去管陈家就是心里有愧,又被妖妃吹了枕边风。”

我心道又?老子他妈的多少年没享受过枕边风了你还又?

但是胖子有一点说的不错,作当家的和作孤狼是两码事,没有做生意的头脑是会很艰难的。

阿莫是吃过聪明的亏的,但是她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非常的坚定,而且不是那种show hand的坚定,而是“我今天就想吃水煮鱼”的坚定。

我们两个人接触费洛蒙和终极碎片导致大量外来记忆的涌入,那些冗余的信息中的秘密太多了,有时候闲聊会提起,有时候就当作垃圾堆在一边。

但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总有几个人是永远不会背叛我的。

二叔和阿莫见过一面,按他老人家的意思,他是不在乎我怎么样的,只是要让我爸妈放心。

如果阿莫在恢复记忆前放弃,我可能会打一辈子光棍,那不是他想看到的。

具体两个人聊了些什么我不知道,但是阿莫回来后很快夹了一次喇嘛。

这是她上任第一个斗,二叔给了她一个压箱底的油斗,我也算是松了口气。

现在我在铺子里抽烟,看着对面挂在墙上的日历。

近期我经常倾巢而出,就是为了几个月后长白山之行。不能让道上的人真的以为那里有我的软肋。

这两天我回来,正好也应该是阿莫的队伍回长沙的日子。

——————你的视角——————

其实我怂的很。

实话实说,我还是不擅长和江湖人士打交道,更别提领导他们。

“你可以不用怎么摆架子,”解雨臣道,“反正你这么小小一个还长的这么温良,一时间端也端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