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我说的太笃定,他真的低头看了一会儿,然后扶了一下眼镜,“咳……那个,莫小姐啊,你就别开玩笑了。你看这,情路略微坎坷,但一生虽不是是大富大贵,但也是平安喜乐的命啊。”

我愣了一下,忽然就不太确定自己到底是谁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

又是一阵剧痛,汪渭城第二次从背后洞穿了我。

——————吴邪视角——————

我还真不是胖子那种动情则长情的人。我是一个懦弱的人,而一个懦弱的人对自己的感情也同样懦弱。

以至于被一个女孩儿捅了几刀要过好久才觉得痛。

丫头不只是捅了我几刀,她算是把吴邪整个人撕了又钻进肋骨里。以至于现在有人碰她一下我都要心肌梗塞。

发现阿莫没有如约出现后,我花了二十分钟招募了村寨里所有剩余的脚夫,安排苏万和黑瞎子的接头和信号,自认为很冷静的制订了计划。

不过后来据苏万说,我看上去好像刚刚从本·拉-/登-家里出来并且继承了遗志。

“师兄,我们……我还要去做新娘吗?”

我点起一根烟,狠狠吸了一口,“要。不仅要,师兄还要让你风风光光地出嫁。”

嫁衣是直接从新娘身上扒下来的。不知道黑瞎子是怎么弄的,那小姑娘不仅没有捂胸大喊流氓,还帮着把苏万塞了进去。

“师兄我,”苏万的眼珠有点爆出眼眶的趋势,“我,好像,不能自如呼吸了……”

我看了看他被束得极紧的腰腹,“看不出来,你确实很有潜力。”

苏万提着一口气,微微点头——他窒息到无法做出任何反驳,只能微微点头。

天开始蒙蒙亮,我抬头眯起眼睛,很快发现山坡上空有一团黑影从索道上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