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更好,他已经知道如何在各种情况下达到自己的目的了。
“那收网的时候也带上我呗?”黎簇笑了笑说。
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眼神和几个月前已经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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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庙宇有一面风景极佳,据说吴邪以前喜欢坐在那边的山石上发呆,我就偷偷也去坐了一会儿。
好看是好看,就是雪反光太强了,这么看下去我迟早得雪盲。
我站起来,抖了抖自己身上的藏袍,转身发现吴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我身后。
他站的位置比我高,人又高大,金色的阳光照在他身上有一种宗教风格的艺术品气息。
我抬着头眯眼看着一不留神崴了一下。
刚穿假肢的时候摔得多了,倒不在乎。现在很少摔跤,居然没有反应过来。
等吴邪接住我,我才找对正确摔跤的姿势,于是两个人很是奇怪的纠缠在了一起。
想当初,我真摔假摔和吴邪脚绊脚平地摔。如今小白兔同志已经脱贫致富,而我却拖了改革开放的后腿。
想到这儿我不禁叹气。
吴邪似乎被我莫名其妙的叹气搞的愣了一下,扶正我就用口型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感慨你长大了。我心说。
可是想想还是好怀念来着。那个被我在躺椅上壁咚会脸红,被我摸个肚子也会脸红,被我言语调笑几句都会脸红的小吴同志。
而我现在已经看不透他了。
我仔细的盯着他看,看了半天。
……他怎么这么瘦啊。
我忽然心疼的仿佛这么多年感同身受,心疼的连残肢也一起疼了起来。
他看我的表情,微微蹙眉,又问了一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