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气把手指捂热,摸了摸他的脉搏。
非常缓慢而且微弱,像是冬眠的状态。
一边藏香的味道很浓郁,闻得人脑子有点昏,但又会不自觉的放松身体。
见到他我的神经也不由自主一松,反应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贴到了吴邪脸边。
亲?不亲?淑女?-流-/氓-?
要说道德感,走到这儿我已经所剩无几了。
我穿过整个中国,怀着最恶毒的心思隐忍、害人,又假装无辜说自己就是想见他一面。
可见到了又能怎么样呢?
我趴在床边,看着那颗刚刚长出一层青皮的圆寸脑袋。
呵呵,头挺圆,还挺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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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骑尸。
我知道这张唐卡,确实是绝伦的宗-教艺术品。
然而我万万没有想到,阎王是真实存在的。
我问:“不好意思,请问这和恢复记忆有什么直接关系吗?”
蓝袍藏人看了看我,生硬地说:“你说通过那种做法,就能让你恢复。”
我有点没听懂,“什,什么做法?”
藏人看着我,说:“祭祀。”
我看了看唐卡,指着阎王,“祭给这位?”
“每隔一段时间,我们会献祭一位女性,作为阎王的下半身便于它行动,”蓝袍藏人说,“它会帮我们守住那道青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