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魂未定的看着孙科日被拖开,拍着胸脯平定气息。居然还能感觉他嗓子眼里有一双眼睛。
“去你妈的婊-/子!”
秦温大步走过来,一下子抓住了我的头发,“你是不是听到了?你是不是想跑?嗯?当我是傻子吗?!”
我看着他的眼神,就意识到这人是真的精神有问题。
我说:“没……”
然后就觉得脑袋嗡的一声。
其实面对强-/暴的时候,没有系统训练的女子防身术真的没有特别大的用处。
就我这个体型的普通女性来说,成年男性狠手一巴掌下去,脑子里嗡嗡作响,腿软的直往下跪。别说反抗,今天星期几都想不起来了。
好他妈的疼。
我满嘴血味,全身触电一般发抖,只在心里祈祷我的牙都安然无恙。
好在秦温并不是体力特别好的类型,又踹了我几脚就没力气了。我抱着头缩在地上,心说最近真是越来越抗打了呢。
从胳膊肘缝隙里,我看了看周建航,对方抽着烟,看着秦温的背影,注意力并不在我这边。
鬼神莫测,人为财死。
我心中冷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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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我们重新上路,并没有再遇到风雪。
秦温安排了两个人左右架着我,似乎以为我真能在这鬼地方跑了。
大概在第十一天,我们从一条山脊往不知多厚的雪层上走的时候,一边架着我的人忽然往雪里一陷。
我大叫一声。所有人都绑在一起,但是那人几乎一秒之内就不见了,绳子缩的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