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心说我拖住他,那你也得先让我们两个被绑在一起的螃蟹分离开来吧?
这时,一种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朵。
她们都僵住了。
黑暗的通道尽头似乎有东西正在爬近,摩擦声让人汗毛倒竖。
手电光打过去,影影绰绰感觉似乎有很多长条形的东西。沈琼不知道自己当初面对蛇人的勇气是哪来的,她现在已经恐惧到发不出声了。
那东西的速度不慢,很快就能够看清楚了。
只见一条条纠缠在一起的树枝移动着,前段似乎是叶子的部分正好是五个分叉,宛如一只绿莹莹的鬼手。
“……”程沫沫迟疑了一下,“I am Groot?”
那藤蔓似乎被她激怒了,一下子就竖了起来,像是蛇预备攻击的动作。
沈琼要崩溃了。
“是靠声音,”随即她听到程沫沫非常小声地快速对她说,“那个瞎子也不说话了。”
接着沈琼就感觉到她似乎挣扎了起来,她心说这有什么用啊姐妹有什么用啊,我们要死了要死了啊。
然后她就发现程沫沫居然从绳子里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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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吴邪在帐篷里练了半个晚上,三十二种绑法,因为可以崩脱假肢制造空隙,现在再专业的-劫-匪都绑不住我。
从黑瞎子出现我就意识到,吴邪做的所有事情都一定是有关联的,只是整件事的真相还差那临门一脚。
当我伸手去拉沈琼的时候,我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这些碎片线索始终无法连贯。
我们是特意被两根绳子绑住的,我挣脱以后绑住沈琼的绳子并没有松下来。
鬼藤被我的声音吸引,几乎是带着残影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