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情绪中含量最多的是疑惑和茫然,“我看到一个洞。沙丘上,有个洞。”
沙子这种东西,压力其实是非常大的。一般来说如果把手往下插,插不了多深就插不下去了。
而且这是流动性的东西,就算是有些动物可以在沙子里行动,也不可能爬完了留下一个洞啊。
我问:“多大的洞?”
沈琼比划了一个马克杯口的大小。我心说要是看到一个巨坑我倒是能判定是幻觉,但是这个大小,就很难说了。
“不是影子?”我问。
沈琼被我问的不确定起来,“我,我也不知道啊,可我真的看到了……”
我和她说我先陪她一起走,要是看到再说,不管今天有没有看到,等吴邪忙完我会再去问问。
然而事实证明,吴邪对我的担心确实没错,还没见到洞,先证明了我就是个菜鸡。
到了下午,我开始低烧,一开始还没意识到,后来直接从骆驼上摔了下去。
常年身居病榻我倒是没有特别的难受,反倒是吴邪似乎有点真的紧张。
这让我在心理上出现了一种古怪的自毁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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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在给人拍照。
沙漠的气质还是很吸引人的。让他想起许多年前去过的塔木陀。
以前他常常想,如果当时自己做了不同的选择,后面的事情会不会以完全不一样的方式呈现。
但现在他已经再也不会有些这想法了。
因为不同的方式中没有所谓最好的结果。他看所有的事情都仿佛能够看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