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容不容易黑你个大猪蹄子懂个屁啊。我哼唧了一声。因为太热,我就一根手指勾住吴邪的一根手指,并肩往前走着。
“我认识个美容行业的哥们儿,”吴邪说,“等回去给你做个spa啥的。”
我心说哥们儿?您认真的吗?我嘟囔:“我感觉,我现在就在作死吧。”
吴邪笑了,拍了拍我的腰,很苏很撩的对我眯了一下眼,“保存点体力,作死还没开始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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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我们在沙漠里扎营,因为七个人无论三人一帐篷还是两人一帐篷都会多一个人,所以就安排了一个人守夜。
老外自告奋勇上半夜,吴邪就说那他下半夜,女人还是先不安排。
我和沈琼睡一个帐篷,这是真正第一次单独和她相处。
一进去小姑娘就忍不住了,直接拉住了我,“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打了个哈欠,拍了拍她,“躺下,慢慢说。”
沈琼显然不满意我的态度,但是我从包里拿出爽肤水和护肤品之后她就软化了下来。
“你到底为什么……?”我给她擦完后脖子之后,沈琼已经有点迷糊,趴在睡袋里问。
我往外看了看,那个老外坐在篝火边上抽烟,我把帐篷拉上,开始脱长裤。
沈琼浑噩的神志一下清醒了,“你,你干嘛?”
“你有的我都有,”我说,“你怕什么?”
我一边脱一边说,“现在整个队伍里只有你我的地位是相同的,虽然我无法预料会发生什么,但是我可以证明我的诚意。”
“……我是来找我的父母的,”沈琼说,“你根本不懂,我们根本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