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这层楼留下来的学生还有十个左右的样子,都在叽叽喳喳,所以没人感觉到奇怪。
在我愣神的时候那声音又叫了一次“吴邪”,我顺着看过去,看到一个黑长直小美女在打电话。
她边打边走,我下意识就跟上了。
吴邪这个名字并不常见,我一迈开脚就收敛不住好奇心,想着不管有没有搞错总要问上一句。
黑长直说话咬字有些奇怪,我跟着她上楼,一直爬到行政层才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她说话的时候上下牙是咬着的,只有嘴唇动。这样在中文中大部分音都是可以发的,但有个别词语不开口声音会扭曲,所以才显得奇怪。
我当时心说不会是关根女朋友吧,你妹呀好像比我还小,他不是77年的吗?大叔你太过分了点吧?
女孩儿进了一间办公室,我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听不到打电话的声音了,就不由得感觉奇怪。
这栋楼朝西,采光不好,走廊又长,行政层压根就没有人,光天化日的平白有些瘆得慌。
但我是个新新人类,比起楼里闹鬼我更怕校领导忽然冒出来问我为啥在这儿罚站。
于是我敲了两下门,直接推开喊了一声“报告”。
……
你妈的,我又把门关上了。
办公室非常小,只有两张桌子,一览无余。
里面他妈的根本没人。
缓了半分钟,我又一次推开门,推的同时也不知道这次没人和有人到底哪个会比较有安慰。
依旧没人。
我面无表情地扫视了一圈,彻查了桌肚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