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胖子的眼睛,越发发现他说这话时,眼中很严肃,不由得心中一沉。他那种“有所隐瞒”的态度和决绝的眼神让我心里很不舒服。

这种不舒服和阿莫之前对解清清的怀疑一样,好像一把钝刀,并不急迫但总归令人不安。

我正想和胖子聊点别的,特别他经历的细节,忽然就听到砰的一声巨响从帐篷外传了过来,好像是什么东西爆炸了。

四周的人全听见了,都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就听一连串枪声从裘德考的营地方向传了过来。我看向胖子:“你干的?”

“当然不是,胖爷偷枪又不偷袭。”

“走,去看看!”皮包好动,已经冲了出去。

我看着那边情况不对,打手势让其他人收拾东西,把需要的东西全部往丛林里撤。

阿莫拖着我们俩的背包,一溜小跑。我看着都能想象到她上学的时候背着书包是什么样子。我从她背上背过自己的包,掂量了一下又去拿她的。

“不用不用,”她抱着背包侧开,“三爷你太怜香惜玉了,温室里的小花朵很惭愧。”

其实我是看她这两天精神一直不好,似乎老发呆发蔫。我担心是入秋肺病又卷土重来,抽烟的时候都打发她跟秀秀待着。

“小花朵,”我低头看她,“跟紧我。”

我的温室里就够放一朵花。

——————你的视角——————

我觉自己这两天的状态简直小媳妇,跟在吴邪屁股后面蹭吃蹭喝,狐假虎威,啥也没干。净脑子里浮现一些可疑却毫无实据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