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油瓶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我的身后,捏着我的肩膀,面无表情地看着解清清。
“等你确认了阿莫到达那个地方我们再谈合作。”他淡淡的说。
我一下子好像又冷静了下来,心中暗惊。这个解清清对我很了解,很多动作都是直接针对我的。
但是仔细回忆一下整件事情,我意识到还有另一种可能。丫头试图通过这些所有的突发的不寻常向我透露一些意思——她也没有那么信任解清清。
阿莫的消失看似毫无征兆,但期间必定发生过什么。而且我之前派人查了,她是自己去了长沙。阿莫不是那么没轻没重的人,既然是主动走的,必然是觉得有把握。而我的怀疑和不信任必然是她能预料到的,这是她想要我坚持的东西。
我拍了拍闷油瓶,示意我明白了。
等新月饭店的事情稍微平息下来,整件事情的眉目更加清晰之后,我们三个可以和解清清合作,带着痋蛊去找她。
人心啊……吴邪和解清清同时想道。
——————你的视角——————
睡在飞机上我就浑浑噩噩开始做梦。
之前坐飞机频率最高的一段时间就是和吴邪往北京和格尔木去,或者长沙的事情非常急坐火车来不及。
说起来吴老板明明算是个二世祖,结果意料之外地很会照顾人。我晕船晕的厉害,连带着坐飞机也不踏实,所以总要提前吃点药,然后睡一路。不管每次我是怎么睡着的,醒来的时候身上总有盖着衣服或者毯子,而且居然没有一次睡到脖子酸痛——至今还没想清楚吴邪是用什么姿势让我能靠着他还不歪了脖子的。
我梦到一些已经开始模糊的往事,梦到阳光明媚的下午,梦到漆黑的洞穴,梦到雷峰塔尖上晃动的铃铛,梦到执笔一纸瘦金体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