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们应该都没做噩梦。
——————吴邪视角——————
前几天阿莫说想胖子他们了,我也想起来胖子还欠她一顿北京烤鸭,正好闷油瓶出院,就直飞了北京。
这段时间阿莫一直在恶补历史,天天要我给她讲野史故事。我说你不是不想倒斗了吗,没必要知道的那么细吧,没想到她是想给闷油瓶讲。
“哑爸爸以前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她说,“但是他知道的历史肯定和我们知道的不一样。到时候给他讲讲睡前故事,说不定能好得快点。”
我其实私心里不希望闷油瓶恢复记忆,就这样也挺好的。但是这对他自己来说过于苛刻了,胖子说他已经表达了“一定要去寻找过去记忆”的意思。
我和阿莫到的时候闷油瓶正准备剪头发。
他一直留的是长刘海,这么长时间住院有点遮眼睛了。本来我们三个都摩拳擦掌说“小哥我帮你剪吧”,然后我和胖子鹬蚌相争,阿莫也没渔翁得利,闷油瓶自己拿着剪刀进厕所了。
没想到他手艺还不错,剪的就和我们平时见的差不多,说不定以前也是自己剪的。
其实事后仔细想想,闷油瓶坐在理发店里被拨弄脑袋和他自己对着镜子剪刀咔嚓咔嚓,好像还是后者更容易接受。
趁着这么一会儿,我们三个就聊天商量,到底应该把闷油瓶包给什么样的富婆。
阿莫说那肯定得是心大洒脱的啊,哑爸爸时不时失个踪的性格,太敏感的富婆哪里吃得消啊。
我持相反意见。小哥现在的状态特别容易激发母性——看丫头的状态就能知道。当然是要会照顾人会疼人的那种,而且照顾的好了说不定他就不失踪了呢。
阿莫说不可能,那万一小哥跑了,难道富婆会追着他屁股后面?你以为富婆跟你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