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有点疑惑。我心说思春个屁啊我这会儿哪里有那个功夫。而且他娘的不用你提醒我丫头没成年,老子身体力行。
“你们说她不受邪术的影响?”阿宁道,“那她有没有和你说过为什么?”
大概率她也是个什么蛇魅狐妖之类的拐了我这个穷书生……咳。“不知道,”我抹了把脸,“大概是体质关系。她和我说她第一次下斗的时候……”
“等会儿等会儿,”我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顿时大脑一下子清明了,“他娘的,我好像有点知道是什么东西在发出声音了。”
——————你的视角——————
我从帐篷里钻出来,打了个哈欠。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雨林里光照本来就上下分层,这里植被变少,就令人觉得白天变长了不少。
无烟炉边上的伙计叼着烟看了我一眼,“莫小姐?”
我唔了一声,“起夜。”说着绕到了帐篷后面。女人这个身份有好处也有坏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干这一行,就不用适应了。
我站起来重新系好腰带,把翠花放了出来。
翠绿色的甲虫在黑夜里散发着一点点荧光,我一下子发现不远的另一顶帐篷后面立着一个漆黑的人影。
一惊之后,我发现那人似乎是黑瞎子,顿时感觉头上冒火。至于盯到这个地步吗?你是变态吧!就那几个钱你至于吗你?!
盯,让你盯。我打开那面装翠花的镜子恨恨地道:“魔镜魔镜,告诉我,谁是世界上最变态的男人?”
然后我捏起嗓子自问自答:“黑瞎子!”
“啊原来如此,”我继续说,“魔镜魔镜,告诉我谁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