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在哑巴张留下记号的地方宿营,我性别优势独占了一个帐篷。玉痋被我挂在脖子上一个项链盒子里,这鬼地方没什么好喂的,我就给它倒了点水又装回去。

不知道吴邪怎么样了。虽然这件事情做的在外人看来很傻逼,但是也只有这样我才能不愧对自己的良心。

站在帐篷后面,活动了一下在车上被颠散了的骨头,我隐约听到吴三省的声音。

“那个小丫头,之前和吴邪住一起了?”

潘子说:“听说就是在铺子附近的酒店,没干什么。”

吴三省:“没干什么?”

潘子:“呃……小三爷是这么和我说的。”

吴三省痛心疾首,“真他娘的是个孬种,我老吴家怎么有这种磨叽的。这一趟出去这丫头又是砸在男人堆里,万一到时候再来个救命之恩擦出火花就晚了啊!我看她对那小哥也挺好的,虽然小哥看起来不像是会老牛吃嫩草的样子,但人相貌在这儿也说不准啊。唉我这个不成器的大侄子啊……”

……他确实没干什么,可我寻思吴三省你也不比他好哪去行吗?人家哑姐看你的那个眼神一看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

潘子:“……敢情您觉着她不错?她可是又跟小三爷淌浑水了,您不是怀疑她吗?”

他没觉得我不错,他是觉得上了再说吧……

吴三省却摇了摇头,“如果她真的想要害他,就不会再来找我了。但是人的动机和目的往往是不同的,她做这件事的动机,甚至可能和最终目的背道而驰。”

潘子更糊涂了,“那您是说……她不简单?”

吴三省叹了口气,“说简单,也简单。说不简单也不简单。阿莫这丫头谈到吴邪的时候那种眼神恐怕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但是一个人背负太多秘密的时候绝对没有看上去那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