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不是觉得吴邪这名字比较能镇鬼吗?”阿莫叫冤,“再说了,我不喊什么时候才能找到组织啊。”
我们这才发现,她看起来没比我们好多少,一身的伤,蓬头垢面,就剩一双乌黑的眼睛还是熟悉的贼溜溜小狐狸。
“怎么就你一人?”胖子问。
小丫头歪头看了看我们,“我要说走散了,你们信么?”
——————你的视角——————
可算见着大活人了,快让姐姐吸口阳气……六角铃铛的后遗症让我还有点头脑发昏,好不容易遏制住奇怪的冲动,告诉他们我是甩掉陈皮阿四一行逃跑出来的。
“大妹子,你不觉得这事情有点奇怪吗?”胖子说,“陈皮千辛万苦把你带上来,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把你放跑。你别还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吧。”
胖子倒是很明白,只是同命蛊的事情听起来太恶心,而且现在也不是解释那么多的时候。
我摇头,正想表示说来话长,忽然一道绿光闪过,那只碧玉色的甲虫落在了我肩头。
“幸好有你给我的这个,”吴邪说道,“否则那么多蚰蜒,我们三个怕是很难全身而退。”
我一听脸就有点黑,心说你不是吃过麒麟竭吗,怎么也怕虫子。而且神特么知道这么高寒的地方会有蚰蜒,否则我说什么也不会把翠花拱手让人。
“那,”我假装理直气壮眨了眨眼,“你们打算怎么感谢我?”
“回去以后给你发一锦旗,上书地下劳动者的好朋友几个大字。”胖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