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我一直叫她小丫头,但是在船上我看到她穿着紧身的潜水服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绝对没资格把她当成小孩子。
我赶紧松手,“……您真下得去手。”阿莫揉着肋骨,脸颊和眼眶都有点泛红,显然刚才给扯疼了。
小姑娘那个样子搞得我脑子犯浑嘴都有点瓢,“一时急情,啊不,情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阿莫扯了扯衣服,看着我忽然嘻嘻笑道:“胡说,你明明心里想着要不是你拉住我我就被禁婆抓走了,这个小丫头片子怎么一点良心也没有呢?我猜的对不对啊。”
我心想还真没有,刚刚什么都没来得及想。还没来得及表示,小姑娘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豪气干云,“要是有下次,兄弟我也一定拉住你的裤腰带!小哥,我很有义气的是不是?”
闷油瓶:“……”
“哎哎,裤腰带的事情你俩下回再谈啊,我就不明白了,”胖子一边剔自己身上残留的头发,一边鄙夷的看我,“那禁婆不是冲你来的吗,小吴。我看你体质颇为灵异,怎么一转头就冲我来了?”
阿莫歪头,“可能是以为名花有主,只能退而求其次选你下手了。”
胖子:“……哀家他娘的就是花骨朵也比小吴你大啊。”
“胖爷,有的花它看着大,其实开出来挺小的喔。”
我心说狗屁,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就没个正经呢?闷油瓶坐在边上,一副谁家的傻姑娘我不认识我也不管的面瘫脸。我按住还想和胖子吵嘴的阿莫,就问:“你刚刚听到我叫你了没?怎么不回答我。”
阿莫愣了愣,“我听到了,应了一声呢。”
“那你没和我说话?说你是谁,还有请抱住我。”
“……你这是幻觉吧?还是禁婆对你说话了?你这个,这个就有点厉害了吧。”我这才意识到那两句话实在是奇怪,说给小姑娘听她居然还没怀疑我有贼心,这还真是神经粗。
胖子就说:“你别不是中毒了,要么睡着了做春(梦)呢吧?这玩意你都下得去口?太重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