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一想到甚尔安排家里几个孩子时的情景,就忍不住直扶额。

接到五条悟语气沉重的电话,以为寻和甚尔出了什么事,火烧火燎往回赶的惠、真希真依,一到家,就听到甚尔说:“我准备和寻去她老家转转。”

孩子们:“啊?”

接下来,三人和一头雾水的飞鸟看到甚尔从卧室里翻出寻以前经常背的斜挎包,告诉他们,钱在房里自己去拿,有事可以去找孔时雨、五条悟或者夏油杰。

然后就拍拍屁股走了。

三人:“…………”

寻那会正好是阿飘状态,只能看着三人孩子的眼中失去高光,没弄明白状况的飞鸟在一边叽叽喳喳,却毫无办法。

“甚尔先生,你好歹说清楚啊……”

甚尔一脸不解:“还说什么?钱,靠山,都告诉他们了啊。”

“……”

好吧,就不要指望这个男人能有多细心。

横竖已经离开那个世界,现在操心也是白操心,寻将问题抛到脑后,趴在甚尔头顶,开始折腾他的头发玩,男人的发质很软,除了海胆头,什么发型都能胜任。

“那你呢?甚尔先生,你有什么想要实现的愿望?”

甚尔停下脚步,仰起脸,看向飘在他上方的女人,似笑非笑。

“我的愿望早就实现了。”

寻一怔。

下一秒便不知所措地移开视线,虽然没有肉、体,脸不会烫心脏也不会嘭嘭乱跳。

但是,寻还是有种脑袋晕乎乎的感觉。

像是喝了一杯清甜的美酒,又像是泡温泉泡久了,浑身酥酥麻麻,惬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