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混蛋对他找来的任务挑三拣四,叽叽歪歪。

这个不经打,

“一级诅咒师就这?怎么觉得比以前弱了好多。”

那个太菜,

“一刀下去就没了,太废物了吧,现在的咒灵。”

孔时雨:……

额角的青筋按都按不下去。

在内心重复一百遍“不跟中介费过不去”,孔时重振旗鼓,浪里淘砂,在一干任务中,总算给扒拉出了一个难度被定为3s的任务。

心想着,总算可以交差,回去休息了。

哪知道,一打电话,这个王八蛋自己把这码事忘得一干二净。

¥!

孔时雨暴躁脏话中。

将手机远离耳朵,甚尔满脸嫌弃。

孔时雨这家伙变得好呱噪。

也不想想谁害的

半晌,电话那头的输出弱了,甚尔才重新拿起手机:“任务拿来。”

孔时雨有气无力:“……就这些,最好今天就动身,雇主催。”

抬眼看了不远处嬉闹的孩子,甚尔拒绝:“在遛孩子,明天。”

孔时雨愣住:“遛?”

这个奇怪的词,让孔时雨脑海中冒出一副画面——

嘴角带疤的黑色杜宾犬爸爸,身后跟着炸炸头杜宾犬儿子,一脸严肃地在草地奔驰、刨坑。

甚尔想了一下。

把一直长久在家的孩子带出来玩带出来吃,然后再带回去。

遛。

没错。

于是,黑发男人语气肯定:“遛。”

孔时雨:“……噗。”

杜宾犬父子在草地疯跑的画面一时半会是没办法从他脑海中退去了。

甚尔:“??”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