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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我睡眼忪惺地揉了揉眼,发现身边早已没了人。我想翻身起来,浑身却像散了架似的,又酸又疼。更郁闷地是我的睡衣已经不知去向,被单掀开后一抹醒目的红大大刺激了我的神经。
我紧张地以为是例假前来光顾,但细算时间又对不上。正待我胡思乱想时,便听见有人开门的声音。我吓得立马缩回被子里,连人带头全给蒙上。
来人脚步很轻,走近后就直接坐在了床上,他隔着被子拍了拍我,问道:“饿吗?给你热了杯牛奶。”
我听是大闷,料想他肯定已经发觉我醒了,想起昨晚的事,有些难为情,只开了点被角的缝瞄出去,看他果然手里拿了杯奶。
“我……我不饿,你自己喝吧!”我的脸红的发烫,期望他能赶紧走,好让我穿好衣服。
可是我左等右等,却仍不见他有动静,最后只得伸出已经憋得绯红的脸,出来透气,顺带问他:“几点了?”
“已经正午了。”大闷双眼含笑,表情温柔地看着我。
“……”我又一阵语塞,既不好意思起身,也不好开口撵他。
大闷见我别扭不以为意,伸手摸了摸我的头,一本正经地说:“抱歉,昨天晚上是我没有控制好自己,你现在还很难受吗?”
我瞪了他一眼,幽幽然说:“你先帮我拿件衣服来再说。”
他很识相地将跌在地毯上的睡衣捡起给我。
我又做了个让他转过去的手势,他虽不情愿,但也只得照做。于是我飞快的套好衣服,跳下床正准备走人时,不料却双腿一软,直接就跪下扑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