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原本执意要退差价的,我哪里肯收,僵持不下,最后只得约定当作下次再来这边的费用,他才勉强答应,还反复叮嘱我们一定要记得承诺,再来看望他们。
就这样,带着满满的不舍,和晨雾微光,我和大闷坐着马车,一颠一颠地离开了这个童话世界,目送着绿蓝相间的溪水湖畔,远离了青青大草原。
到了镇上,告别了大叔,又转了几趟车才来到市区,坐上去西安的班机,再转机去杭州。吴邪和胖哥已经等在那边,潘教授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来到杭州。下机后,我们马不停蹄地直奔到吴邪店里。
进门正看见王盟手撑在柜台上打瞌睡,不知是否因为淡季,还是吴老板的初创小店生意实在不咋滴。他见到我俩,先是一怔,而后又惊喜地喊道:“哎呀,你们可到了,老板正寻思要不要派我去机场呢,到了就好,省得我再跑一趟。”
这家伙嘴碎,我们都只是微微示意,懒得跟他多说,便问:“他们在哪?”
王盟指了指楼上。
大闷牵着我上了楼,看见三人正围着打量什么,看得正仔细,连来人了都没发觉。
“咳…怎么?也没人欢迎一下吗?”我笑眯眯地主动开腔。
“哟,你俩可算回来了。”胖哥首先回头,一见我就笑得跟弥勒佛似得,那叫一个亲切。
吴邪和潘教授和我们分别寒暄了一番,终于进入了主题。孙教授在博物馆的私人更衣柜留了一封信,收信人的署名正是我。因为他的助理并不认识我,只得求助他生前的好友潘教授,潘教授又找到了吴山居,再由吴邪找到我。
我摸着仍是密封着的信封袋子,感觉里面似乎不像是书信,有轮有廓,还沉甸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