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点点头,看着他挤了点药膏在掌心处搓热,然后便按在我的伤口处揉搓了起来。

说真的,那滋味十分酸爽,细密的疼痛感不多时便让我脑门上的汗珠一颗颗地滚落下来。我虽怕疼,这次却异常能忍,尽管抓着衣角的手因过度用力而青筋毕露。甚至,我觉得自己浑身都疼得无法抑制地颤抖。

“如果疼,可以喊出来!”起灵哥将手上的动作缓了缓,看着我,认真的说。

“唔,我没事,只有将淤血揉散,才能好吧?”

起灵哥听罢抬头看着我,并没有作答。

“还好没伤到骨头。”我被他瞧得既心虚又无奈,只得苦笑的补了句。

“你的身体好点了吗?”起灵哥没有接话,而是岔开了话题。

“好多了,自从我到了北京之后,就再也没有反作了。我猜想可能北京的水土比较适合我吧!”我笑嘻嘻地说道。

“那便好!”起灵哥也不发表什么意见,只是简短地答了句。

从来没想过,再次相遇时,会是在这种环境下,我俩这聊天聊得不仅没有滋味,反而着实有些尴尬。他将我的伤处包扎好后,示意我试试能不能自己站起来。

我撑着另一条腿,起身后才发现右腿果真松乏了许多,也没刚刚那么疼了。我边踱步,边忍不住夸赞:“这是什么药膏来着?真神奇。”

起灵哥见我的情绪明显转变了些,不由扬了扬眉,将那罐膏药递给我说:“那就放你那边,有空你自已也可以多抹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