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这事,胖哥笑的嘴都要咧到耳朵根上了,我们曾经嘲笑他,说他比自己娶上媳妇还开心。

但他对自己的终身大事却不上心,不管我们再怎么劝,他总是叹气说:“已认命了,都年过半百,不去想这事了。”

我们都知道他有心结,又不好说破,只能由着他了。

吴邪果然不是做生意的料,不过他很努力地守护着家族的事业,他父母亲也过来帮他了,他父亲是个少言寡语的人,平时跟吴邪没什么交流,吴邪在过往的日记里也很少提他,不过爱子情切相信每个父亲都一样,他默默注视着吴邪的眼神,能时常让我想起云南祖坟里,父亲为我拼命时的神情。

可是即便他万千宠爱于一身,过去的岁月里终究还是活的辛苦,命运这种东西始终是不可捉摸的。

我又抚摸着二叔的琴,这老衫木的琴身上周身透亮的栗漆,已有些年头,上面密密的不规则断纹交错在一起,我虽十分好奇关于它和二叔的她之间的故事,不过二叔已经不在了,他们的故事自然也没人能再够再告诉我了。

想着想着突然只觉嗓子一甜,一口热血就喷了出来。。。。。

红尘紫陌,黄泉碧落,前世茫茫因缘错

芳草连天,绵绵脉脉,今生痴更与何人说

流云千丈堪醉卧,是谁月下独酌

起舞弄清影叹华年转眼成蹉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