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被夫君看轻。
陈牧搂紧女人软柔似玉的腰肢,也没说什么,继续朝着更深处的监牢而去。
随着沉重的漆黑铁门打开,浓郁熟悉的血腥味入浪潮扑面而来,廊道两侧的符篆自动点亮。
记得上次来时,陈牧就感觉这地方很压抑。
尽管与老头见了一面,但自己却好像陷入了对方制造的幻境中,没询问出太过线索。
“你先在外面等着,我一个人去见他就好了。”
“可是……”
“没事,上次我单独见他都好好的。”
陈牧轻拍了拍女人后背,递了一个安慰的眼神,便大步迈进了铁门。
来到熟悉的小屋,陈牧推门而入。
小屋内,老头依旧和上次那般站在书桌前临摹字帖,对于陈牧的拜访神情淡然。
“需要脱鞋吗?”
望着纤尘不染的地面,陈牧主动询问。
“需要。”老头回答。
可陈牧却好似没听到直接穿鞋走了进去,地面顿时映出沾有灰尘的脚印。
“说起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