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没好报,花四嫂懊恼不已,气得牙痒痒,花四哥反而豁达,搂着夫人好不心疼。

毒甘草非府医所投,花满楼带着管家查遍花家,也未能找到来源。

片刻之后,陆小凤回来了,坐下饮了一口茶,叹息道:“医女死了。”

“死了?”

众人惊讶,想问,陆小凤却缄默不言,花老爷让其余人先行离开。

须臾,厅中只剩下李宓三人和花老爷夫妇,日光透进窗柩,晒不化室内凝重的气氛。

陆小凤叹口气才道:“那医女应是奸细。”

说话的同时,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打开一看,果真是新鲜炮制好的毒甘草。

李宓不解:“那她干嘛要给四嫂下药,即使四嫂不孕,四哥也不会离开她。”

陆小凤含糊说了一句:“女人的嫉妒心罢了。”

看向花满楼,花满楼笑笑,也不做解释,见他也回避,李宓突然觉得有些手痒。

此后,花夫人着重整顿了花府,抓了好些家鼠蛀虫。

而李宓送了一本札记给府医,且准许他传与后人,府医如获至宝,侍奉花家人更用心力。

征得花老爷同意,李宓写了一封信送往汴京。

“你是谁?我在哪儿?陆小凤呢?”

一月后,上官丹凤醒了。

醒来之后,她满脸苍白,惶惶不安。

见她花容失色,十分怯弱,李宓轻言细语安慰道:

“我叫李明月,你叫我明月就好,我是个大夫,也是陆小凤的朋友。”

“我们在江南花家,陆小凤他外出一趟,过几日才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