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时君和太宰君,果然小时候很像啊。”双手叠在腹前,鸥外怀念地说,“还有同样的聪慧和敏锐。”
“森先生?可以别那样看着她吗。”太宰面上虚浮着笑意,或许是光太暗,那眼神阴鸷到好像要将人搅碎。
“好吧,好吧。”仿佛一名委屈的老父亲,鸥外塌下肩膀,可怜兮兮道,“唉……太宰君长大了,会护食了。可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哦。”
“噫。”太宰皱起鼻子,摆出看到好几只狗对他摇尾巴般的嫌弃表情,“不要用那种养育者的语气,森先生只是硬给我灌输教诲又逼我读晦涩书本罢了。”
与谢野赞同地嗤笑。趴在福泽沙发扶手上的三花猫揣着手打呵欠,正直的社长努力没朝自己一言难尽的师弟露出嫌弃的表情,他垂下眼、掩盖抽搐的眼角。
敦君木着脸接受现实,国木田的表情却险些裂开,原来他搭档的没脸没皮、浑水摸鱼、颠三倒四、胡说八道、阴阳双面都是从Mafia首领身上学来的吗!?
对曾经首领的滤镜早就在四年前碎光的织田作镇定地围观鸥外吃瘪。连中也都掩耳盗铃般低咳一声,没法昧着良心说混蛋太宰和自家首领没有丝毫相似之处。
“鸥外殿下。”红叶掩着下半张脸,咬字略重地警示。
虽然在休战期,但怎么说都是曾经的敌对组织,您就别在养成成功案例和养成者(指明汐)面前丢脸了。
鸥外表面唉声叹气,泛着红的紫瞳不含任何感情地观察、剖析着「津岛秋时」的言语和行为。鸥外若有所思地和连假笑都懒得做的太宰对上视线,顿时想明白什么,他欣赏地望向秋时,又自觉把注意放回影像。
〖终于写完要写的东西,津岛秋时将它装进信封,按上火漆,同时喊道:“佐和。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