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听说了,被打的那人是个长舌妇,就和那朱氏一般。”

不过帮着说话却十分的利索,就像是这些理由都在他嘴边等着一般。

“我也听说了,你段大伯来说的,唉,说来这些个妇人啊,就是不知道轻重,这姑娘家的名声,那是能随便歪嘴的?还邻居呢,也不知道这半夜睡觉人亏心不亏心。”

简放没看到,就在他低头干活的时候,简苍头的眼睛却在不住地往他这里扫,连着他耳朵上的红晕也没错过,眼睛里带着几分老顽童一般的狡黠。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姑娘也够泼辣的,居然就敢这么直咧咧的将人家说的闲话,这大庭广众之下全抖落出来,也不怕让人传出去更多的来,一般二般的羞都羞死了,可做不出这样的事儿来。”

“不这么的,难不成就能堵住人嘴了?好歹这样也占了一个光明正大,多数人还是相信她身正不怕影子斜的。”

“额,这也是,泼辣子也有泼辣的好处,比如咱们家,你要娶个媳妇,就要寻个这样的,不然这单门独户的,怕是撑不起来。”

轰的一下,简放的耳朵不止是红了,那都快烧起来了,脸也跟着带了几分颜色。到了这会儿他就是再迟钝也感觉出了几分,忙不迭的抬头,果然那简苍头满脸含笑,眼带戏拟,一脸的我都知道的模样。

“爷爷,可不敢胡说,没得让人听见了,再有什么是非。”

“知道知道,爷爷是那么不靠谱的人嘛,人家还小呢对吧!正好咱们也要几年攒钱,多合适啊。”

什么合适不合适的,这话越发的露骨了,简放手里的东西一摔,直接就回了自己的屋子,只留下哈哈大笑的简苍头在院子里自己乐呵。

屋子里简放重新将那两根玉簪子取了出来,放在手心摩挲,半响才笑了起来。

“这样不凡的东西,既然是一起得的,自然该一人一份才是。”

想到一人一份,简放心里暖了几分,随即又微微皱了皱眉头,到底是死人的东西,或许不吉利?不合适?那,他该不该给呢?

简放觉得,他近期应该去问问才是。去问问?这个词真是让人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