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新能力控制得很好嘛,这次终于起效了。”太宰用食指滑过眼下的肌肤,一副宽慰至极,喜极而泣的样子。
一听就知道这家伙是个惯犯。
我将定位器从他手里夺过,重新塞进兜里,调侃道:“安全感太差了,太宰先生。不过算了,让我开车就原谅你。”
我可不想体验仿佛灵车漂移的车技。
“啊?小千叶的车完全没有灵魂!白费了这么优秀的性能,车真的会哭泣的!”
将太宰打包塞进副驾,我握住方向盘对太宰微笑:“车哭还是你哭,选一个?”
太宰当即比划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安静了。望着窗外,眼神无聊又倦怠,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对了,太宰和平行世界还有联系吗?”我忽然想起了这一件事,当即就联想到简直就是插满必死debuff的织田作之助。
顺着车流驶过转绿的信号灯,建筑仿佛穿行在人群的缝隙中,伫立且静默地投下阴影。我看了两眼,心思转到最近的难题上。
“最近收到一些消息,好像有境外的势力进来了。穿斗篷,持枪而且纪律严明。能通过□□把控的海关,总觉得森先生插手了啊。”
“平行世界的话,信号早就中断了呢~”太宰仿佛软骨头的猫,调整了一下坐姿,似笑非笑地望着我,“至于森先生,只要符合最优解,本就是无论牺牲什么都无所谓的人吧?”
“看来这件事在别的世界发生过。”我笃定地得出结论,指尖有点发凉,各种信息在脑子里走上一圈,我喃喃自语地补充了下半截,“原来是这样啊……被牺牲了。”
“喂喂,不要忽然沮丧啊。”太宰打开窗户,将凉风放进来。鸦羽般的发丝微微飘动,他经常笑,却很少会像此刻一样安宁,眼似弯月,好似氤氲着星星点点的类似生机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