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费佳很聪明啊,这种谎话没必要说。”江朝不在意地答道,“而且,我为什么要怕?费佳又不是杀人狂。”
江朝好像听到了笑声,又好像没有。
“这几天就委屈安洁在屋内待着了。”显然,他这话是在回答江朝之前的问题,“我和涩泽君会替你掩护的。”
换了别人可能觉得被禁足很烦躁吧。
但江朝就不会。
“我知道了。”
换个地方再宅几天?
这业务她熟啊!
就这样,江朝又咸鱼了四五天。
变化在第六天的夜晚。
那时的江朝刚补完新出的番剧,正准备换个口味转战小说。
她刚找好书,便听到敲门声。
以为是费奥多尔找她的江朝头也没回。
“进来。”
“是费佳吗?你来得正好,我——”
说到一半,江朝忽然觉得不对。
如果是费佳,才不会做出敲门这种多此一举的事情。
她若有所感地回过头,恰好和站在门外的青年对上了视线。
少年长大了。
虽然还是瘦弱了些,但看起来比过去健康多了。
江朝眼前的青年已经成为她记忆中最常见的那个样子——呃,除了那身与她同一个“裁缝”出品的白色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