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早相信你就好了,琉璃甲就在我身上,我爹当时情急,只好割开我的肚子,把这玉甲藏了进来,伤口愈合了,它就一直藏在我身上,我现在就剖给你……”

难怪,难怪当时张成岭捂着伤口,小心谨慎地不让任何人查看,原来如此。周子舒连忙阻止说,他要这个玩意儿什么用。

“你爹爹如此谨慎,他定是猜到了,就算你平安送到赵敬手上,也免不了重重搜检,想来他早就对那几个结义兄弟失去了信任。”温客行也很是感慨地说。

“是,外面不知道他们已经反目多年了。”

反目多年?

白衣追问道:“你可知他们应该什么反目?”

“我知道,我爹给了我一封信!”

信?

“那信呢?”温客行问了句。

“我藏在那个破庙佛像脚下了。”

“还以为你是个傻小子,没想到还挺有心机的嘛,当时那情景,你还能把东西藏了。”周子舒不禁高看这小子一眼

“我爹说这封信除了收信者之外,不能落在任何人手中,当时情况紧急就把它藏了起来,想着给收信人传的口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