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周白二人对视一眼,眼中情绪复杂

周子舒调侃:老白,原来你都不知道杀鱼还要开膛破肚去鳞刮鳃呀。

白衣瞪他一眼:就跟你知道似的,老子是杀人剑,又不是刮鳞刀,上哪知道要怎么杀鱼?

两人眼神间电光火石,噼里啪啦埋怨一阵,又转头齐齐看向不请自来的顾湘。

那小姑娘翻了个白眼儿,抱臂环胸无奈的说道:“一看你们几个就是从小被伺候到大的。”

周子舒往她身后看了眼,这丫头出现在这里,那阴魂不散的温客行怕也在不远。没看到人就问了句:“丫头,你主人呢?”

顾湘往身后指了指那艘漂在河上的大画坊说道:“在那儿呢!”

周子舒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见那画舫富丽堂皇,缓缓驶来,而温客行就端坐在船上故作风雅的吹着玉箫。在他左右侍立着两位貌美的婢女,一个为他打扇,一个为他烹茶,这做派倒真有点富家公子穿花问柳的风流姿态。

这排面也摆足了,曲子也吹完了,温客行转了转手上玉箫,起身踩着船舷借力,踏水逐波飞至岸边,缓声对着周子舒说道:“阿絮呀,如此星辰如此夜,正宜对酒当歌,你说是不?”

这话正中周子舒下怀,他立马应和一声,转头就对白衣说:“老白,快把酒拿来。”

白衣瞪了他一眼,不情愿的解下一直别在腰间的酒葫芦,扔给周子舒,没好气儿地说:“饭都没吃上一口,就知道喝,也不怕喝伤了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