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的,”弗里斯悲痛地点点头,“但这些不足以作为证据,接下来有请我的证人,哈德莉·昆妮医生,一位心理医生。”

他的助手给法官团递了一份证明,由心理医生出具的证明,证明那位“哈尔·史密斯”在刑讯后产生了不小的精神问题——

而因为精神问题与先前的证据,显然,哈尔·史密斯的证词不再作为庭上的证据。

弗里斯轻轻拍着这位老人的肩膀,并说道:“即使是现在,让法庭的心理医生来为我的辩护对象检查,也能够证明他的心理的确出了严重的问题——在贝蒂文女士开口说话后,他的状态就变得非常糟糕,应激反应严重,贝蒂文女士,你依旧不愿意承认你的所作所为吗?”

法官席上,法官们正在传阅他提供的证据,不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们没有一个人递给梅格·斯考特法官,于是传阅完毕,梅格本人也不想去看,他瞪视了法官们几眼,却发现他的同僚们在盯着弗里斯律师,而且……表情有些奇怪。

巧的是,被他质问的那位贝拉·贝蒂文女士的表情也微变。

传唤而来的证人哈德莉·昆妮医生是一位漂亮的金发女医生,她头发盘起,身材曼妙,双手环胸站在证人席,在与贝蒂文对视之后,她那冷淡的面孔上突然绽放了一个微笑,然后,在摄像头的关注下,这位医生向弗里斯律师走过去。

监狱长无奈道:“我不可能承认我没做过的事情。”

弗里斯:“那请问您究竟是用什么方式审讯的呢?如果身体没有伤痕,心理也没有遭到压迫,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又为什么会承认……他没有犯过的罪呢?”

“也许是因为,”监狱长走出听众席,微笑着靠近,“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愧疚,愧疚与不安压垮了这个人,于是他想要赎罪。”

弗里斯下意识后退一步,这个女人比他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