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哈?”

他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顿批,十分无辜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又拼命苦思冥想,还是没想起来这个叫二娘的到底是谁。

他只好说:“什么二娘,我不认识啊。”

曲无容道:“你来银州不久,此女就进了银州城,一直蛰伏着,后与几个酸秀才通了气,叫他们去撺掇李庄的几个大姑娘上吊,闹出了翠浓的事情。”

翠浓之事发酵的很大,现在全城的人都在讨论叫伎女去当女先生的事情,那些第一批次开扫盲班的村子,如今也都停了课。

如此形式之下,为了姑娘们的人身安全着想,也得先停课才是。

陆小凤愣了愣,道:“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翠浓的事情他知道,但也没细想,谁知道里头居然还有这么些弯弯绕绕。

“二娘”很有可能是个化名,陆小凤烂桃花满天飞,一时之间,也还真不敢确定此人到底和他有没有关系,只得对曲无容道:“她长什么样子?”

曲无容想了想,道:“此女大约三十来岁,身着紫衣,眼如媚丝,呵气如兰,身材丰腴。”

寥寥数语,一个美丽的熟女形象便被勾勒了出来。

陆小凤想了半天,也没在自己的红颜知己里头找出与这特征相符的人。

他苦笑着道:“小鱼,这二娘与我真没什么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