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叩心脏的背景音,激辣到换个地方都只能剩下“哔、哔、哔——”的歌词。
罗杰斯给弄得脑子都有些死机,完全忘记动弹。还是后面有人要进来,他本来就没站稳,又给人带了一下,这才算是走进了内场。
“啪”!
舞台的灯光亮起了。
一位女性走上了舞台。
她是从台下直接翻上去的,像名天空的舞者,不需要借力就能步于青云之上。
皮质长靴紧紧包裹她的小腿,用能轻易踩穿人脚背的金属钢针撑起她腿部紧致有力的线条,她大概在笑着,看上去轻浮又古怪,如同一只在挑选猎物的野兽。
罗杰斯心脏一紧,战斗的本能在提示他危险。
可当金属鞋跟划过舞台表面,刺耳声宣告某种游戏的开始,他又有些顾不上自己的紧张了。
音乐声突然变调,为了她,调子里多了些粘腻,露骨的歌词也变得奇怪,发音含糊不清,仿若无意识的呜咽。
哭泣的祈求怜悯与爱。
女主人几乎浑身都被黑色紧密包裹,白皙肌肤被皮革压制,却越发的耀眼夺目。人群因为她而涌动,发出接连尖叫,而她却只是沿着舞台漫步,巡视着自己的猎物们。
罗杰斯在角落里看着,感觉到一阵诡异的荒谬。
现场充斥着自暴自弃式的自我奉献,台下的每个人都那样炽烈灼热,为了温暖冰冷的恶魔,甘愿坠落。
他还注意到这位女主人的神情十分轻飘,没有落在任何一处,台下那些为她疯狂的人们并不能满足她,她依然感到了无趣。
良久。
也许是第二圈或者第三圈。
当有人开始哭泣的时候,她转着鞭子,点了点前方,然后向后方回转鞭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