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观海沉声问道。

胧月证心境，他也未曾经历过，在月之族中，只有面临瓶颈，难以突破，愿意拼上性命，并且与族内有功之人，才能够申请开启。

不过，他虽然未曾经历过，但他身边的于泽，却是胧月证心境的亲历者。

当初于泽困在凡级巅峰多年，无法破镜，便冒险申请开启证心境，并且成功从证心境之中走了出来，成功成就灵级。

不过，在证心境之中，他也受到了不小的影响，本来英俊高大的外貌被毁，成了如今这一副侏儒般的模样。

“光怪幻影，颠倒迷离。”

“心不静，身亦随之，那可不仅仅只是一个梦境，陷入太深，那里就是真实。”

于泽脸上露出了一丝挣扎之色，似乎回想起了某些不好的记忆。

……

……

另一边，周元觉几人跟在月之族三位族老的身后，开始缓慢的攀登起面前的山峰。

“在你们进入证心境之前，我需要你们对证心境有一个大概的了解。”

“你们可知道，‘梦’是什么？”

大族老的声音缓缓传入几人的耳中。

梦是什么？

众人闻言，神色略微有些疑惑。

“很简单，梦，其实就是人类自身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