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 哈莉已经同意去报复小丑了。”毒藤女捂着嘴巴，笑得很开心，“我刚才跟甜心分享了一下, 小丑到底是喜欢男的，还是喜欢女的。”

莉莉娅：？？？

嗯？毒藤女你在说什么，小丑不是喜欢女生吗？怎么能扯到性向上面。

看着莉莉娅不解的神情，毒藤女大发慈悲，语气充满小学语文老师讲课时应有的腔调，“我们都知道，小丑本人先是喜欢上了蝙蝠侠，再是喜欢上了暴走萝莉金克斯，随后才是喜欢上了可怜的小甜心——”

黑暗之中，小丑女的表情倒是显得很恐怖，她冷冷抱着肩膀，不善地说：“我可以接受宝贝有前任，也可以接受前任看起来跟我差不多，但我唯独不能接受，宝贝他居然曾经爱过蝙蝠侠！！！”

哈莉很崩溃，她在进阿卡姆精神病院前，可是见过那浑身充满肌肉，下巴看起来就像是应该布满胡茬的强壮男人。

她不喜欢蝙蝠侠的穿搭，也不喜欢蝙蝠侠这个人，甚至说是非常厌恶这种风格的超级英雄。

所以有着某种洁癖，强迫症心理的小丑女，在从毒藤女口中得知小丑曾经喜欢过这么一个正义骑士之后，她眼中的疯子滤镜，甜心滤镜，瞬间崩塌了。

莉莉娅听完，长叹了一口气，看样子毒藤女的想法，乃至整个哥谭的想法，倒是跟自己的脑电波出奇一致。

她也是觉得小丑的真爱对象是蝙蝠侠，两个人相爱相杀，拖累戈登一起，组成的三角组合，像极了谜语人跟企鹅人的爱情故事。

如果纽约的同人女孩来到了哥谭，莉莉娅相信不出一个星期，哥谭内就会充斥着各种新闻剪辑，视频剪辑，同人小说，图片等一系列辣眼睛的东西。

“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不过现在可以整理下囚服，准备出去搞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