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态度,至少你还挺会审时度势的。所以,你看看你现在穿的衣服,就应该明白你要干的事情是什么,而不是在这里随便转悠。”
“那边怎么样了?”足利义生强迫自己忽视游鸢的态度,问道。
游鸢当然知道他指的是将军府,只是幽幽地说道:“这可不是一个遣婆会问出的话。”
“我想见公子。”
“现在不行。”
“我要见。”
“是为了你自己的事吗?如果是的话还是省了这份心思吧。”游鸢回头看了足利义生一眼,“有什么事情就来找我吧,我的名字是游鸢。这段时间安份一些。”
足利义生之后也确实听游鸢的话,安份地和那些小姑娘一起在楼中干着粗活。
这样安份的日子他过了半个月实在是过不下去了,和他一起干活的小姑娘对外面发生的事情一点都不了解,最感兴趣的事情反而是八卦他为什么会当遣婆;游廊后面的房屋又密集逼仄,足利义生半月没有外出,加上想知道的事情一直无法得知,越发心浮气躁。
在这种浮躁达到顶点后,他偷偷溜到了游廊待客的区域。
他对游廊的结构勉强算是了解了,他找到客人较少的通道,拿着茶水点心,拐到了鹭枫经常待客的那间房间后面,把托盘静悄悄地放在了地上,透过移门的一丝缝隙瞧往里面。
幸运的是他没有弄错,里面坐着的正是鹭枫,她妆容艳丽,如同一朵盛放的花朵。她身旁的客人看家纹正是北条的武士,一边搂着游女一边高谈阔论。
鹭枫接待的肯定是最高级别的客人,因此足利义生才会跑到这儿来。他竖起耳朵,聚精会神地听武士的对话,期待能听到些许有用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