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足立义生也看不出来就是了,就这杂乱无章的乐声,跟着跳才会跳得不好看。
只是可惜自己不能与天识女共奏了,经昨晚一事,自己也不好与天识女单独见面,就想着以音传意,想不到引来了足立义生。
壶姬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却听见笛音一转,转为了《流水》,潺潺不绝。
壶姬忍不住笑了出来,白夫人的眼波流转,与壶姬对视,心领神会地微笑。
“夫人今天的舞跳得格外好看。”足立义生夸赞道,“我心中的忧思因为夫人的舞蹈而平静了许多。”
“将军因何事而忧思?”白夫人把扇子插回腰间,坐在了足立义生的身旁。
“还是天识女,那女人总是含糊其辞,搪塞了事,但对她出手也不是那么容易。”
“...将军说这些事情我也不懂,不能为将军分忧,妾身只恨自己不够聪明,只会作画跳舞...”白夫人露出了忧伤的神情。
“别这么说,旁人连你的一分都不及。昨日我听稻叶正说你拖住了天识女几个时辰,做得很好,只是办事的人...”足立义生没有继续说下去。
“妾身也没做什么,只是和天识女吟诗作画,天识女也饶有兴趣,就像个普通的闺中女子一般。”
足立义生像听到了好笑的事情一样笑了起来,“你说那女人像个普通的闺中女子?难道她还有两份面孔不?”
“将军是天下人,旁人在将军面前自然与平日不同,我想天识女只是在将军面前表现得格外强硬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