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只要查到他们有可能租过的其它高档商务车,他们去过哪儿,乃至去找过谁,我们都能掌握到!”
“那还等什么,赶紧去查!”
“这边怎么办?”
“这边我帮你盯着。”
师兄主动请缨,并且这是他辖区,他对这一片非常熟悉。
现在是出去执行任务,又不是出去玩,韩朝阳也不矫情,边收拾东西边说道:“也行,这边交给荣哥。吴哥,你跟李哥、许哥一起去查我们燕东区的汽车租赁公司,我给金经理打电话,从巡逻队抽调一个人,跟我一起去蔡小方姐姐家附近蹲守。小心驶得万年船,万一他突然跑回来呢。”
刑警干刑警的活,社区民警做社区民警擅长的工作。
本以为这么分工李凯仪不会有什么意见,没想到话音刚落,李凯仪竟沉吟道:“朝阳,我觉得有个方向可以查查,齐头并进,或许能事半功倍。”
“什么方向?”
“聚赌!”
“李哥,你是说排查有赌博前科的人员?”
李凯仪点上支烟猛吸了一口,抽丝剥茧地分析道:“房车能有多大,车里能坐几个人?并且被害人曹胜凯在燕阳的这段时间,住宾馆旅社的次数算不上多,又没他的租房记录,那么他平时都住在哪儿呢?”
“赌场,住在非常隐秘的地下赌场!”
“所以杨建东租高档商务车甚至高档房车,很可能不是在车上开设赌局,只是作为接送赌客的交通工具。他们很狡猾,并不意味着参赌人员也具有他们那么强的反侦查意识。反正我觉得既然市里存在这么一个赌得很大的地下赌场,那么只要我们认真查,就不可能查不到关于地下赌场的蛛丝马迹。”
许国强举一反三地说:“可以从杨建东和谈海涛这两个嫌疑人的社会关系着手查,开赌场不是摆路边摊,不认识、不熟悉,不是知根知底的赌局谁敢去。杨建东以前不是给开径县的什么机械设备制造公司老板开过车吗,他完全可能利用了之前的关系网,或者说利用了他老板在燕阳的人脉。”
“那些赌客也可能是谈海涛以前的老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