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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这么一说。”

顾国利点点头,又问道:“你们都说乔显宏在外面躲债,他是做什么生意的,欠人家多少钱?”

一个胖胖的妇女说道:“显宏是木匠,一直在市里搞装修,平时给装潢公司干,接到活就自己当老板自己干,这也算不上什么生意,就算是生意也算不上大生意,照理说不可能欠多少钱。”

“我表弟是漆匠,以前帮他干过活儿,他不是帮单位装修,是帮人门户上装修,就是装小区里的商品房,主家给多少钱他干多少活,材料都是主家自己买,他不太可能赔钱。”

“公安同志,我觉得显宏躲债这事有蹊跷,如果真欠人钱,不可能没人上门讨债,我一次没见过,真的!”

这是一个重大疑点,韩朝阳下意识问:“既然不太可能,那你们怎么知道他是在外面躲债的?”

“秋燕说的,秋燕亲口说的。”

“她还说过什么。”

“这种事我们怎么好刨根问底,反正秋燕说显宏做生意赔了钱,不敢回家。”

顾国利沉思了片刻,转身问:“她有没有说乔显宏什么时候回来,有没有给家打过电话?”

“这我倒是问过,她说不知道,说显宏没给家打过电话,一提到这事就哭。”

“她公公婆婆呢?”

“乔富贵早死了,王巧兰跟凤凰二队的杨广成过。显宏跟秋燕结婚之后王巧兰就很少回来,连孩子都不帮着带,她才不管这边的事呢。”

顾国利追问道:“不管儿子,不帮带孙子,张秋燕有没有因为这事跟王巧兰吵过架?”

“没有,秋燕是这么想的,你现在不帮我们,我们将来也不管你,跟断绝关系差不多,有点老死不相往来的意思。”

“凤凰二队的杨广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