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真见她像小狗一样在她身上闻着：我什么都没抹呀，说着抬起袖子闻了闻：没有香味。

没有么，我再闻闻，又往张起真身上贴了贴。

张起灵见她都几乎都贴着小丫头，又不想碰她，除了小丫头他不喜欢碰任何人，只好冷冷的瞪着张启山。

张启山见张起灵瞪着他，好笑的扶着额头，敲着桌子：还要不要吃饭了？

张日山笑的用碗挡着脸，见张起灵的脸冷的都快结冰了，这尹新月还往真真身上贴。

启山，真真身上真的好香，不是脂粉香，我也说不上来，见他不信：不信你来闻，真的好香。

张启山见张起灵冷着脸：吃饭都堵不住你嘴。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在真真身上闻，他的傻夫人真真身上的香那是体香，她还在使劲往她身上闻，要是换了别人，早被张起灵扭断了脖子。

尹新月扁了扁嘴，只好吃饭。

张起真见她哥冷着脸，给他夹了一块肉，甜甜的说：吃肉。

张起灵这才心情愉悦的吃着饭。

张起真和张起灵坐在客厅里听着唱片，尹新月从房间里出来，坐到张起真身边说：真真，我带你听戏去。

张起真和他哥在外漂泊的时候，看到有人唱过戏，她哥急着要去办事情，听了一会就走了，如今听着唱片里的戏，虽然很好听，但她还是想亲眼看看真人唱戏，就说：好呀。问她哥：哥，你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