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二人,何有连累之说,你的事便是我的事,卿若赴君美人肩,君愿应卿安逸怀,连累之说,往后莫要再提。”
秦闻邀牵着庄若施的手忽而一紧,便将眼前人拥入怀中,深情款款。
庄若施身子一僵,抿了抿唇,终究未说话。
第一次,在自己面前,他自称“我”,而不是本王。
……
东凛百米开外,秦傲天卯着腰,听着身侧之人大笑,“秦傲天,你的计谋当真不错,那昏君果真着了道,竟将忠心耿耿的叶家军悉数收押,真是好笑!”
“是大人布局周到,很快,东凛那块宝地便是南歌的了,您功不可没啊。”
秦傲天点头哈腰,像极了一个哈巴狗,卖国求荣,他终是报复了大将军府。
南歌木偶人大军,庄若施早有耳闻,但却是第一次亲眼目睹其声势。
浩浩荡荡的站成一道,庄若施带着面纱,在一处山角上,眉眼清秀的看着远处的浩浩大军。
东凛有鬼医坐镇。
南歌有木偶人大军。
西楚有摄魂曲。
三国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可自从西楚和东凛和亲后,南歌便隐隐作祟,如今终对东凛下手了。
这些动向庄若施一直都知晓,本想按兵不动,却因着事关大将军府,不得不主动还击。
“夜间山凉,怎不多穿些。”不知何时出现的秦闻邀,将身上的披风系在了庄若施肩上,温柔的话语似山间暖风般和煦。
“你怎么来了。”
自从那晚后,秦闻邀便不许庄若施称自己王爷了,可庄若施左思右想都没想到如何称呼合适,便只好先以你代替。
“寻你,战场危险,你不该来的。”秦闻邀轻揽着庄若施的薄肩。
“皇帝传信于我,既应了保护神的名号,自然要履行这份义务,更何况,事关大将军府……”
庄若施将头轻轻靠在秦闻邀的胸膛,停顿了一下,又轻声道,“和你。”
闻言,秦闻邀唇角微扬。
东凛大军到达约战地时,已是七日之后了,庄若施和秦闻邀先行而来,等了三日之久。
……
大军刚到城池边界,各路将领便被秦闻邀召进了营帐。
“王爷。”各路将领齐齐拱手道。
秦闻邀点了点头,眉宇傲气,“传本王之命,即刻点兵五千,整装待发。”
闻言,身前的几路将领全都皱了眉,“王爷,将士才刚刚抵达,尚未歇息,即刻发兵,是否不妥。”
“是啊,王爷。”
秦闻邀闻言扬手打断,转向叶应,“叶将军,你觉得如何。”
叶应身后还站着三个儿子,三人皆已当了将军,站在父亲身后,听后发命。
“微臣认为,秦王所言可行,出兵要奇,出其不意,方能取胜,敌方定认为我军需要休息,不会这么快行动,此时出兵,实乃上计。”
叶应拱手,认真分析道。
“其他人可还有异议。”秦闻邀目光掠向其他人,见无人出声,又继续说道,“既然无异,谁愿跟随本王率先出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