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单单是为了嫁祸自己。
庄若施的脸色阴冷的可怕,眼底一片森凉。
对向元瑾看过来的眼神,一片镇定。
她看的出来元瑾的伤心、怒火都是真的,他即使做过很多错事,可是待他的侧妃却是真心的。
“皇婶,你可以给本太子一个说法吗!”元瑾的语气不是疑问,而是质问,眼底的怒意像泼天的大雨,将庄若施团团围住。
庄若施垂眸许久,才抬头,“此事与本王妃无关。”
“无关?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若不是你害死了本太子的漫语,会一起冤枉你?是不是有皇叔撑腰,所以皇婶便可以肆意妄为,在本太子大婚之日,堂而皇之的给漫语下毒,又一派凛然的说谎!”
元瑾双拳紧握,这个孩子他期待了那么久,就这么在他眼前化作了一汪血水。
“太子不信,本王妃解释也是枉然。”庄若施一派镇定,眸色深沉,没有慌乱,也没有害怕。
她此刻,非常惋惜这个花季女子,就这么沦为了勾心斗角的棋子。
皇上闻询赶来,就看到这幅场景。
太子连跪在元朗面前,”父皇,秦王妃当众给漫语下毒,害死了您还未出生的皇上孙。“
元朗闻言身子一怔,脸色黑的可怕,庄若施会解毒自然也会用毒于无形,元朗冷眼看向庄若施。
那可是他的皇上孙啊,元朗一激动,身子有些支撑不住,太子连起身将他扶住,元朗缓了缓,怒声道。
“秦王妃,你为何毒害朕的皇上孙!那也是你的后辈,你竟如此蛇蝎心肠!”
庄若施抿了抿唇,面色平淡的说道,“此时与我无关,皇上这是血口喷人。”
元朗颤抖着伸手指向庄若施,“来人,将秦王妃给我压进大牢!”
元朗一声吩咐,御林军连走到了庄若施的身边,可碍于她的身份,御林军只是将庄若施围住,不敢造次。
排骨和糯米连要推开御林军,挡到庄若施的身前,可却被庄若施痛斥退后。
“小姐”
一旁的柳菲菲早已吓傻了,可再听见皇上要将庄若施压进大牢时,却仍撑着单薄的身子,剥开了御林军,跪在皇上的面前。
“皇上,若施不会干这样的事情,定是有人刻意诬陷。”柳菲菲颤抖着身子,元朗重重的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又睁开。
“尚书夫人,秦王妃并不是你所出,朕可以不治你教养有过的罪责,可若是你仍继续阻拦,朕将你们一并处理!”
威严的声音不容侵犯,可柳菲菲依旧不让开,“皇上,若施虽不是臣妇所出,可臣妇早已将她视作己出,臣妇相信这其中定然有误会,还请皇上明察。”
元朗沉了沉脸,冷冷的扫了一眼庄若施和地上的柳菲菲,就准备将两人一同关进大佬。
可却被庄若施抢先说道,”娘,我没有害人,皇上也不能拿我怎么样,你快起来。“
庄若施又给排骨和糯米使了个眼神,两人虽是着急,可小姐的吩咐,她们不敢不从,连将柳菲菲扶到了一边。
“皇上,既然你怀疑我,关我一人即可,无需牵连他人,走吧。”
庄若施说完,便自行东宫外走去,元朗被庄若施这态度更是气的不轻,再看到庄若施走的云淡风轻的样子,一口气没上来,更是气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