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埋怨能君!”幸助拍了下克己的头,大声说道:“找到家人,这不是件超好的事吗,肯定是走的太着急了,才来不及和我们打招呼啊!”
“虽然,我也很想让能君晚上给我读故事...但是,作为大男子汉,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撒娇了!以后就由我来给你们读故事书好了!”
“啊,幸助你读得结结巴巴的,一点都不好听!”
“哈?少废话,要不换你来读!那么多字欸,我已经很了不起了好吧!”
内向的优、也抱住织田作之助的小腿。“织田作,我也想能君了。不能让能君回来看看吗,实在不行...我们一起去看能君吧!”
织田作之助小心接过真嗣的信封。他收好信,他沉默了会,他半跪在地上,张开双臂拥抱住孩子们。
“一定、一定可以的。我...会问问,地方...很远很远,能君没办法过来。我们,我们可以一起去看他,拜托了,再给我点时间吧...”
一个谎言,需要多少个谎言来弥补?
织田作之助麻木的想,他说不出口,像是被刀片卡住了喉咙,仿佛一切还在继续,生活还在继续。
一个脆弱肥皂泡,编织出的假像,覆盖住千疮百孔的心。
这样的“善意”到底能够持续多久?这样的“谎言”距离被拆穿还有多久?可笑的隐瞒,与孩子们的长大,哪一个能生存更久?
谁也不知道。
织田作之助也是。
“再给我点时间吧...因为...车票很贵,我要攒很久、很久,我们才能一起去...”
“啊,很贵吗。”孩子们安静下来,面面相视。
“那...我们就不去啦!”
最大的孩子幸助,带领着大家做出决定。
“织田作,先攒够一个人的份,拿上我们的礼物,去看看能君吧!”
“...给我?”织田作之助愣住了。
“织田作才是最想能君的,偷偷躲起来哭鼻子,爱哭鬼!我们都好久不掉金豆豆啦。” 咲乐得意的说道,“我们把看望能君的机会,先让给你!”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娃娃,眼睛上的纽扣是我自己缝的!嘿嘿,厉害吧!交给能君后,就像我陪在他身边了一样,要他一定和娃娃一起睡觉哦,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