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其实一直如影随形的伴随着他。

但这其中,不应该包括能君,不应该包括那个孩子!

说男人双标也好,说男人缺乏对于他人的同理心也罢,亲密的人【死】与陌生的人【死】,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

织田作之助可以为枉死的陌生人叹一口气,再愿其早日成佛。但面对能君,他做不到,他再也没办法淡然处置了。

直到那座小小的墓碑立起,他捧着白菊站在那里,呆呆的站在那里。

为什么,能君就这样轻易的、从他的生活中离开?谁能、告诉他答案?

而回到现在。

织田作之助感觉自己其实知道,知道能君为何紧紧拖拽着他,知道少年眼里未尽的话语。

憎恨吧。

复仇吧。

【我应该恨太宰。】

哪怕...能君的死,并不是太宰治动的手。

【但是,太宰的确站在那里,站在小巷中更深的阴影处。】

回想起来,那条通知,那条短信,就像是报丧鸟传来的死讯,轻飘飘的落入他的手中。

为什么,太宰治会在那里?

为什么,要特地发短信通知自己?

为什么,枪会到、根本没有体术的能君手上?

到底为什么...能君、非死不可?

无法确定的事情太多,宛如一张早已编织好的巨网拢罩其上。可织田作之助却如同一只无头苍蝇一般,百思不得其解。

他应该恨吗?太宰那个孩子因为直面能君的消亡,不自觉的又向黄泉迈进了一步,如果再没有人拉住的话,恐怕很快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