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在心里判定。

这样有能力的人,在其他地方甚至能成为一方领袖,怎么可能会蜷缩在一家海上的制药医疗公司内,心甘情愿当个随叫随到的出行保安?

不过就算是这样,也可以利用起来。

“呵呵呵,我也不是很清楚呢~”森鸥外皮笑肉不笑道。

“这位小姐,是叫拉普兰德对吧?鄙人这里有一份正经的私人生意,不知你是否感兴趣呢?”

“哦?”相隔一扇门,拉普兰德略微提了点兴趣回应他。

上钩了。

“小姐,你渴望与强者交手吧?我这里恰好有一位,非常适合你的对手——”

“嘭!”

门从里面打开了!

“哈哈哈,你这人真有趣!”拉普兰德出来后,重新把门踹上。她手里依旧提着两把凶器,随意倚靠在一旁。

“之前在宴会上,我跟你徒弟(太宰治)说过话。某种程度上,你们俩个还真是一脉传承啊?”

可以看到她的左眼,有一道明显的贯穿伤痕。眼前这位白色散发,灰色眼眸的女性,说话毫无对港口首领的敬重之意,也无意寒暄或者客套几句。

“不过,还是你讲话更好听点,至少没让我把拳头砸进你的肚子。那种不得已放弃原有计划,强颜欢笑的表情,啊~真是看一百年都不会腻!”

拉普兰德说着,带着捉摸不透的笑意,上下打量着森鸥外的肢体动作和面部表情。

“如果在你面前,把这小姑娘叠成‘千层酥’的模样,你又会作出怎样的表情呢?”

森鸥外:“(疯子)...”

“相信了?”拉普兰德苍银色的狼眼,牢牢注视着男人的微表情,评判猜测着他的想法。

“哈哈哈,我开玩笑的。”一份托词过后,女性不再开口。

“这种笑话...可一点都不好笑啊,拉普兰德小姐。”

森鸥外感到,脑壳里久违的神经痛正跳动着,他深吸一口气,微笑着邀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