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九点头,“是的,他的确不正经。”他的那个堂哥,从小到大就没有正经过。“不愧是兮兮,一眼就看出来了。”
花满溪:“……”这种时候就不要夸赞了,这都是些什么鬼。
她无奈叹气,“既然不正经,怎么还会用呢?”
宫九想了想当初他堂哥所说的,“当时他说他是东宫太子,也是将来的天下之主,他想用什么腰牌就用什么腰牌。就算是在外人看来有多么的不正经也好,他的意愿才是第一。”
花满溪微微挑眉,“他说的话倒是挺厉害的。”一听就可以知道了,当年的太子现在的皇帝,那根本就不是任人摆弄的傀儡。他很有主见,有主见到甚至有些离谱荒唐。
“嘴上说说而已。”宫九有些不高兴了,微微皱眉。他的脸在冷漠之时,看起来实在很是吓人,会叫人觉得仿佛是乌云密布之下即将到来的风雪,叫人看了便不由得心里发慌。
只是花满溪却不觉得害怕,反而还笑着伸手揉搓了宫九的脸。“是是是,最最厉害的当然是我的阿九啦。”
宫九被“我的阿九”这四个字给讨好到了,眉眼顿时就温和了下来,乌云散去,风雪不临。
花满溪看他一下子就开心起来,也是不由得觉得好笑,这人也太好哄了。“所以松江府的知府知道这个腰牌的意义?”
宫九点点头,“他当初是东宫属臣,当然认得。”要不是因为这样,他也不会把人扔过去给他。就是因为知道那个人懂得腰牌的意义,否则也是白瞎了。
花满溪继续问道:“这样一个有意义的腰牌,怎么会在阿九你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