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蛋立马停下蹦跶,老实竖立。
京子想了想,又道:“你还记得巴卫君说的两个方法吧,一是滴我的血让你破壳,二是你自己破壳。”
蛋像是点头般地来回晃了晃身体。
“那你现在来决定。要第一个方法就蹦一下,要第二个就蹦两下。”
当着京子和狗卷的面,这颗蛋意志很坚定地蹦了一下。
既然是当事蛋自己做出的选择,京子也没理由继续纠结。她从书桌上抽了把小刀,用酒精细细擦拭了三遍后,刀面划向指腹。
刺痛骤然传到神经中枢,京子吸了口冷气,皱起脸,连忙把鲜血涂到蛋壳。
就好像里面有个小灯泡,微弱红光从蛋壳散出。红光逐渐加盛,不多时,整个房间都被它笼罩。
还好它出现得快,消散得也快。要不然,按这架势肯定要惊动整个学校。
京子略带庆幸地想,视线无声落向狗卷。
他正在为自己的手指消毒。
“嘶,棘你轻点。”京子软声道。
狗卷抬眸,便见她撒娇似地朝着自己笑着。
心脏蓦然被这个笑容击中,化为一团柔软的棉花。
他低头,冲着这不到一厘米的伤口吹了吹,然后温柔地贴上一个创口贴。
京子看了又看自己手指上的草莓创口贴,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喂了颗当季的大草莓,唇齿都是草莓的清甜,连心脏也甜滋滋的。
她倾过身,趁着狗卷不注意,偷袭般地在他唇上啾了下。
见狗卷还没反应过来,京子颇为得意地笑弯了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