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礼貌地冲镜中少年心说道:晚安。虽然你长得没我帅,不过比起其他人来是绰绰有余了。
做完这一切,狗卷拎着快要失去温度的毛巾,脚步发飘地回到少女床前。
只见少女衣衫凌乱地躺在被褥上,脸颊酡红,卷翘的睫毛伴着呼吸一颤一颤,如同蝴蝶扑闪的蝶翼。
狗卷俯下身,用湿润的毛巾轻轻擦了遍少女的脸颊,再向下是一截白皙细嫩的脖颈,以及……
指尖刚触及光滑的布料,就像是被什么烫了一下,他将指尖蜷缩,默默地又缩了回来。
酒精只是麻痹了狗卷的大脑,却并没有吞噬他在某些方面的道德。
狗卷微红着脸,眼底的醉意愈发浓重。他屏住呼吸,细致地整理好少女散开的领口。又将毛巾端端正正地叠成一块正方形,放在床头柜上。
紧接着,他陷入思考:还有其他事要做么?
大脑就像是生锈的轮齿,没有提示根本转不动。
耳边隐隐传来少女的声音,狗卷垂眸看去,只见她皱着眉小声地哼哼,话语含糊不清。
狗卷又俯下身,凑近了她。
少女身上的酒气夹杂着被褥间的清甜花香,缱绻地萦绕在鼻尖。如同火星落入血管,血液被点燃,瞬间就把他仅存的清醒烧得一干二净。
狗卷目光侵略地落在少女带着水色的殷红嘴唇,耳边则是她连续不断地轻声呓语。
她用软绵绵的嗓音来来回回地念叨着:“难受……狗卷同学,我好难受呜。帮帮我。”
而狗卷的大脑早已宕机,他下意识地将唇贴在少女的脸颊,温柔地哄劝道:
【亲亲就不难受了。】
话音落下,便见她真的没有继续喊“难受”,狗卷果断把咒言的功劳全部按到了亲亲上。
随后,意识渐渐发散:万一自己走了,她又难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