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间,我产生了种出轨被抓包的错觉。
五条悟像是所有物被人觊觎一般黑着脸,动作熟练地把我捞进怀中,垂下头,凑在我耳边亲昵地问道:“都收拾好了么?”
“嗯。”
我难得乖顺老实地回答着。
其实,需要带走的东西也就两样,一本厚重的日记本以及父亲留下来的鸟居项链。
随后,五条悟便无视了门口处的和服男子,带着我离开了祖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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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强烈的拒绝下,最终他还是放弃了瞬移。
等我们抵达时,天都已经黑透了。
我们简单地解决了下晚饭,便坐在沙发上商讨起房间的分配权。
不,准确的说是关于床的分配权。
任我如何都没想到,这套大得惊人的公寓里竟然只有一张床?!!
我用难以置信地目光看向他。
五条悟懒散地靠着沙发,语调也是懒懒,“一个人住为什么要买两张床?”
“万一有朋友来拜访,而时间太晚,他们又回不去了,那你怎么招待朋友?”我质疑道。
“我自然有办法送他们回去,”五条悟回答道,无所事事地拿起我放在茶几上的日记本,“况且这里,除了我之外,也就只有你踏足。”
我哽住,心跳声随之加快。
见他准备翻开日记,我回过神,连忙扑了过来。本想抢回日记,却恰好落入他的怀中,就跟主动投怀送抱一般。
对此,我选择咸鱼扑腾了一下。
随后,便遭到了强硬镇压。
他把我按在大腿上,口吻戏谑,“既然飞鸟这么主动,那就一起看。”